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者。

“你為何如此看我,自然得到門派傳承,自然是我派弟子,這眼神莫不是對本門派有不滿?”北冥尊者似是察覺到安格裏的眼神問道。

“我何時說過入你門派,而且它既然已歸降於我,你又為什麽不離開!我的身邊容不下有二心的將士,而且。。。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!”安格裏說著不善的眼神漸漸變成的警惕對方,身體動作悄然轉變攻擊模式。

“原來如此!你且放心,我不過是一段錄像,於你沒有任何傷害,而且我也快消失了,這股力量原本是打算在危機關頭助你脫困,沒想到被你誤打誤撞啟動了,此後你便少你一重保障,本門派仇敵眾多,你這小丫頭要多加小。。。”北冥道人還沒說完便又再次消失了,那股懾人的壓力轟然散去,白雪昏倒在地,紅色的迷霧一下散開,安格裏看到屏障外的一號與他身後的一眾喪屍,一號手裏拿著一個奇怪的白色球體,正往她的方向過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咕咕咕咕~

☆、被發現了?!

“這是什麽?”安格裏無視一號那滿是擔憂的雙眼說道。

“這個應該是攝像機,剛剛就是這個東西圍著公主殿下轉,只是被那紅色的屏障隔來了,不知道這個東西從哪裏來。”一號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,隨後嚴肅的向安格裏稟告並將那機械眼呈遞給安格裏。

“攝像機?”安格裏看著手中的陌生物件,觸手的冰涼讓她想起了一個人說的話,光滑的金屬面上印著一個讓安格裏眼熟的標記,一個只有指甲大小的黑色太陽符號。

“小心!”一號突然大叫一聲,緊接著一腳踢飛安格裏手中的攝像機,在安格裏錯愕之際,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耳邊擦過,爆炸過後地上只餘下幾塊機械眼的殘骸,安格裏擦了擦臉上被爆炸碎片劃傷的傷口,咬牙切齒的盯著地上的黑色殘骸。

“我記下了,黑太陽!”安格裏說著生出一道火焰將那剩餘的殘骸燃燒殆盡。

“是屬下思慮不周,讓公主殿下受驚了。”一號說著跪下,他臉上的後怕讓安格裏打消了腦中的猜疑。

“你還需進步!還有什麽事一並說吧!我們還要繼續趕路。”安格裏收回目光,看了看屍群說道。

“這些是新發現的初識喪屍,加上之前公主發現的一共有十人。還有這巨獸我們該怎麽處理?其實我還有一事要說,我總覺得我們一路都人跟蹤了,剛剛那個爆炸的攝像機說明了一切。而這異獸來的突然,會不會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就是它,捉公主就是一個掩飾?要知道人類是很狡猾的生物。”一號看向那閃爍的火光臉色陰沈的說道。

“細節說不過去,但有一點可以確認,我們確實被人跟蹤了,而且來截殺我們的人與攝像機背後的人一定有關聯。”安格裏不認同白雪是奸細,畢竟傳承的事只有她知道,一號這麽想完全在意料之內。

比起這個她更在意那個黑色的太陽符號,而一號口中的攝像機讓她有種不喜的感覺,雖然不懂那是一個什麽東西,但是剛剛在觀察那東西的同時,一股被窺視的感覺遍布全身,讓她十分不喜甚至還有一點。。。惡心!

“既然公主相信巨獸來源沒問題,我便不再多問,這是一些從黑衣人身上找到的設備,我在其中找到了一副地圖,相信公主會用到。嗯,不知公主要如何安置這批初識喪屍?”一號補充著話,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一卷暗黃色的紙。

“地圖!”安格裏一聽立馬來精神了,一直以來她都是毫無目標的到處亂撞,現在有地圖就能更有目標性的尋找她要占領的地方了,在尋找光元素的這件事上也可以省很多力氣。

“是的。”一號見安格裏眼冒金光的看著他手中的地圖,立馬將地圖呈遞給安格裏。

“嘰嘰~”這時毛團不知從哪裏跑出來,它攀上安格裏的肩膀看著安格裏緩慢展開的地圖,身上纏繞著的白色繃帶,一路走過來已經被泥水給染臟了。

“嗯!”安格裏沒有擡頭理會毛團,發出一聲尾音算是給個回應。

逐漸攤開的地圖有些大,安格裏張開雙手還不能全打開地圖,看著粗糙的簡略字體與手繪圖案,安格裏有仲莫名的興奮,想要繼續往下看,發現雙手已經無法再伸張更大的幅度。在安格裏停頓之際,地圖自己“升”起了來,正疑惑的時候,才發覺自己面前多了一張黑色的桌子。

原來安格裏看的太入神,竟沒有發現鼠群在她面前組成一張桌子,而她身後還有一把椅子。安格裏擡手模了模毛團的頭,算是感謝它的意思,把地圖完全攤在桌子上,桌面自動延伸直到地圖完全打開。

完全攤開來的地圖有兩米多長,這是一張彩繪的地圖,首先映入眼簾是此起披伏的連綿大山,方方正正的字體旁是一個個奇怪的符號,每一個顏色代表著一個勢力。

當中就有安格裏熟悉的太陽符號,只是這個太陽符號是暗紅色,不知道這紅色太陽與黑色太陽又有怎樣的關聯。而且這個繪畫的人到底是用什麽身份繪畫這地圖?

地圖還有三分之一沒有完成,不過這對安格裏來說就足夠了,起碼她知道自己再往前走還有一個標示著問號的地方,再往後一片一望無盡的大海。

那麽這個問號的地方就是自己找了許久的北方基地?那是不是表示自己越來越接近光元素本體,可是為何自己毫無感覺?良久後安格裏把地圖卷起來。

“回小村莊!”安格裏心裏有一個疑問,那個村莊裏有自己想要的答案,而且她也必須回到那個村子的理由。之前的逃亡是在慌亂走進這密林,現在她必須回到小村莊,這樣才能知道自己在地圖上的定位,才能知道怎樣前往那個問號基地。

“是公主,這些人怎麽安排?”一號見安格裏已經將他身後的喪屍忘得一幹二凈,不厭其煩的再次提醒道。

“二號!順著數下去到十一號!”安格裏聽後,審視了一號身後的一排喪屍,有三女七男,其中一個女喪屍還是先前就已經有初識的喪屍。

“那你就叫二號,三號。。。”一號順著安格裏給的數字往下排,不知一號故意還是別的原因那位女喪屍被排在最後。

一號匆忙把剛得到新名字的喪屍分配到各個小分隊,便號領著眾屍往回跑,而一旁的安格裏由此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,她坐在毛團“椅子”上,深紅的眼眸裏有著許多困惑,就像層層濃霧般遮住光線。

“一號,你何時能獨立控住所有屍群了?”片刻後,安格裏眼中一片清明,輕聲喚來一號問道。

“屬下當然沒有公主能力強大,只是用了一些小聰明的方法而已!”一號被安格裏問道,有些愉悅的說道。

“哦?”安格裏露出了比較感興趣的樣子,她記得一號能控制的喪屍數量只有她的五分之一,就算是因為剛剛的戰鬥所晉級也不會一下子就能控制所以喪屍,那麽他是使用了什麽辦法控制所有喪屍?

“其實我只控制了前方與後方的喪屍!”一號也沒有故意賣關子,嘴角上揚說明他現在的心情很好,眼裏流露著一絲寵溺。

“原來如此!”安格裏聽後茅塞頓開,原來還能這樣控制喪屍,如果按照這個法子去超控喪屍,那是不是就說明她的軍隊還能擴大四倍?想到這裏安格裏眼神流露出興奮之意,手中緊握著那卷地圖,臉上的志在必得仿佛向屍群宣告著她離統治這個世界不遠了。

時間在安格裏與一號的對答中流逝,屍群也在日落之際回到了那個被破壞的小村莊,經歷過雨後的小村莊讓人覺得更狼狽,更像廢墟了。

安格裏離開毛團“椅子”,讓一號在原地等她,自己往一個方向走去,毛團依然伏在安格裏的肩上沒有離開,安格裏也沒有多說什麽,似乎是默認了它的行為。

“嘰?”當安格裏再次站在這棟建築物前時,肩上的毛團發出了疑問,而這個地方就是當初關押著白雪的地方。

“嗯!我們都遺漏了一個重要的地方!”安格裏撫摸著毛團的頭,回想起當初毛團回報這村莊底下有一座天然的大鐵礦的事情;她不相信時間竟有如此巧合的事,而且那個關押白雪的地方,就是一個大鐵籠。所以安格裏猜想這大鐵籠底下有她想要的東西,總覺得自己不下去一次會後悔。

看著那一片狼藉的大鐵籠安格裏微微皺眉,踏入濕漉漉的地板,安格裏總覺得這裏少了什麽。手中生出一族小火苗,安格裏靠近當初關押白雪的活門處,發現原本關閉的活門竟破了個大洞。

壓下心中的疑惑,安格裏往下扔了一個火球,隨著火球落下,火光所到之處均是黑色的金屬和一個爬梯,啪的一聲火球到底了。

安格裏生出藤蔓捆綁在頭頂的鐵欄上,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縱身跳入了泛著紅光的暗道,風劃過鼻尖帶來一絲濕漉漉的感覺,安格裏很快就落地。折斷藤蔓升起火光,安格裏找到了一道只能容一人通過的暗門,與上面的活門一樣,被炸了一個大洞。

安格裏再次往裏扔了一個火球,看著隨火球滾動而升起的燭火,一條悠長的小路出現在眼前,地面的磚石布滿了塵埃。

一股發黴的味道傳出,安格裏有些不習慣,看著地面留下的腳印,安格裏肯定有人在她離開這裏之後,進來過這裏,想到這裏安格裏腦中再次浮現出黑色太陽的符號,難道又是黑太陽?

安格裏沒有多加停留,跟著那些腳印走到了路的盡頭,裏面是一個大大的青磚房間,房間的正中央掛著一幅畫像,畫中的老者有著一頭烏黑從長發,慈眉善目的面孔是老熟人北冥尊者。

安格裏沒有興趣再看那人,只見畫像下方的木桌上有一本厚重的書,走進觀察發現書本被人翻開過,布滿塵埃的桌面上留下了兩個圓形的印,很顯然在安格裏前面進來的人從這桌子上拿走了這兩個東西。

安格裏翻開了書本,看到裏面有一些她不認識的字符和熟悉的圖案,想到這裏安格裏拿起書本,從身後的背包拿出地圖,攤開在那木桌上,果然地圖上的一個符號就是書本上的某個符號。

想不明白這兩個相似的符號到底有什麽關聯,於是安格裏帶著書本離開了,回到地面上直接把東西丟給一號,相信他會給她滿意的答案,畢竟他可是這個星球的人,一定能看懂這個星球的文字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存稿之一~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感謝灌溉[營養液]的小天使:

泠天小銀 15瓶;
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
☆、確認目標

一號看著面前滿是塵埃的厚重書本呆滯,公主這般辛苦下去就是為了一本破書?帶著疑惑且不可置否的心情一號翻開了書本,看著泛黃的白紙,一號就跟迷糊了,這什麽都沒有的書,公主讓我看什麽?

“公主殿下!”一號帶著疑惑且沈重的心情向安格裏稟報道。

“書裏寫了什麽?”安格裏放下手中的地圖問道。

“公主。。。這書裏根本沒有任何圖字。”一號好像很難以啟齒的說道,為了增加信服力,他還當著安格裏面前翻開那本空白的書,空中揚起了一股塵埃。

“你說這書是空白頁?”安格裏看著一號手中被翻開的書頁,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陌生符號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看一號臉上表情不像是在騙她,那問題就一定出在這本書裏,只是為何自己能看見而一號就不能呢?就在安格裏疑惑之際,耳邊傳來了一道「嘰」聲。

“你說給白雪看?”安格裏轉頭對上毛團那黑黝黝的眸子問道。

“嘰嘰嘰嘰!”毛團愉悅的叫了幾聲,那感覺像是在回答安格裏的問題。

“也對,畢竟它待在那裏最久了!一號,白雪醒了沒有?”安格裏若有所思的轉頭問一號。

“已經醒了,只是不知什麽原因一直待在隊伍後方,不肯上前來!”一號說著臉色難看起來,仿佛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。

“行了,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,去休息吧!”安格裏說著下了逐客令,看著一號順從的離開後,安格裏看著手中的地圖與書深思了許久,久到太陽露出了地平線。

“這星球好像有很多秘密!”許久後安格裏眼中的陰霾散去,純真的臉上不再有深思熟慮的影子。一直以來安格裏的心底都有一個很大的疑問,面對這顆讓她有親切感的星球,她總覺得自己能從這本書裏找到答案,而現在她似乎離那個答案越來越近了。

深呼了一口氣,安格裏起身伸展關節發出“劈裏啪啦”聲,往屍群的後方走去,遠遠就看到伏在地上的巨大“雪山”,安格裏大步往前走去。

周圍的喪屍都顫抖著身體給安格裏讓開路,天空中盤旋著喪屍的低喊聲,白色的皮毛抖動一下,巨獸不安的皺起鼻子,仿佛睡夢中有可怕的東西。在安格裏快要接近巨獸時,白色的皮毛上出現了一雙巨大的眼睛,警惕中帶著疑惑的眼神讓安格裏不喜,心中的突然生出一股怒氣,一把將手中的書甩在巨獸的臉上。

書順著巨獸有弧度的臉滑落至地面,發出一聲「啪嗒」聲,兩者無語的對視,良久後巨獸確定了來人只有怒意沒有殺意,裝模作樣的「嗷嗚」了一聲,惹來對方的一記白眼。

“書裏寫了什麽!”安格裏沒耐心的說道。

“你要我怎麽看!”巨獸展示著自己毛茸茸的爪子,並無奈的看向地上的書本。

“麻煩!毛團去幫它!”安格裏說著推了推肩上的毛團。

“嘰嘰!嘰…”毛團很愉悅的舔了舔安格裏的手,隨後叫來了一個“人”,那人腳步搖晃,一身黑衣黑褲。

待那“人”走近些時,安格裏才看清楚是怎麽回事,原來這“黑衣人”竟是由喪屍鼠組成的人。鼠人身高兩米多,比安格裏高出了好幾個頭,毛茸茸的毛發包裹著全身,排列混亂的鼠群在這人形容器裏蠕動著。

“果然變強了呢!”安格裏說著瞬間生出刀刃刮向毛團,只見刀刃在遇到毛團前十多厘米的地方停下了,好像有道隱形屏障把刀刃攔下來。

這僵持沒有持續太久,隨著風刃的數量增加,透明屏障上破裂開了數道裂痕。數道風刃直接奔向毛團,在風刃快要刮到毛團之際,一道強大的風刃從另一個方向襲來,一下子把數道打向毛團的小風刃打掉,兩股力量抵消掉只餘下毛團那瞪的大大的眼珠子。

“可。。。還是不夠啊!”安格裏揉了揉毛團的頭可惜道,只能維持幾秒的精神屏障對她沒什麽幫助,雖然可以在危機關頭抵擋一下,但安格裏可不希望毛團有這麽狼狽的時候。

“嘰!”想要炫耀的毛團瞬間委屈起來,讓人感覺可憐巴巴,仿佛安格裏欺負了它一樣。

“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!”就在毛團準備向安格裏撒嬌時,一旁的白雪忍無可忍的說道,惹得毛團不喜的瞥了它一眼。

“你這小家夥,還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了?”白雪被毛團瞥了一眼,心裏的怒氣就燒得更旺盛了。它契約了一個非人非魔的主人,不受主人待見就算了,可是這並不代表那只臭老鼠也能這樣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。即便生有靈智又如何,終歸不是正道。

越想越生氣的白雪,揮動那碩大的爪子向安格裏肩上的毛團襲去,白色的皮毛下隱藏著鋒利的尖爪,爪上外層有一圈白光,在朝陽下異常奪目。

“你可以試試!”安格裏對於白雪的突然舉動沒有絲毫慌張,而且還出言挑釁刺激它。安格裏知道這只寵物從來沒有真心效忠過她,而且看它爪子落下的地方安格裏知道,它要攻擊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毛團。

如果白雪真的攻擊了毛團,她不介意當它攻擊自己,畢竟不聽話的寵物就應該“打...一...頓!想到這裏,那股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,讓安格裏有一瞬間的晃神,這火燒般的朝陽總讓她覺得少了什麽。

“它還不值得我出手對付!哼!”爪子離安格裏一毫米的距離停下了,沒有觸碰到安格裏與毛團,風猛烈的劃過,吹亂了安格裏的發絲。

“看書吧!”白雪似乎知道了安格裏的打算話鋒一轉的說道,仿佛剛剛那個要打架的是別的巨獸。

“嘰!”縮在安格裏身後的毛團伸出頭來朝向白雪叫了一聲,那神態似乎在說白雪沒骨氣。

“看書吧!”安格裏沒有說毛團什麽,她揉了揉毛團的頭示意它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要做正事了,毛團又再度攀爬到安格裏的肩上,乖順的把頭往安格裏的掌心竄。

毛團控制“鼠人”撿起地上的書本,厚重的書本在它手中宛如小玩具,看到封面上的字符後,白雪原本不情願的臉馬上變得嚴肅起來,那瞪得大大的眼睛裏充斥著緊張,白雪的身體都不自覺抖動起來。

隨著“鼠人”翻開書本,白雪表露出興奮之意,雙眼冒光的盯著那本書,不自覺的用爪子去觸碰那書,一旁的安格裏無聲的觀察著白雪,直至白雪表示不看,厚重的書本再次合上。

“這書是一本傳記,主…前主人的傳記!只不過撰寫的到現在……已經成了這村莊的村史了。”白雪自顧自的說起來,說著看了看安格裏的臉色,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道,臉上滿是氣憤的神情,一爪子把書劃開了兩半像是為它的前主人抱不平,似乎覺得自傳被改為村史,是一件很羞辱的事。

“繼續!”安格裏沈著臉說道,讓白雪猜不透她在想什麽。

“書的前面描寫了前主人如何歷練,飛升得道的事,後面的就是這小村莊的雞毛蒜皮小事。你問這個幹嘛?”白雪似乎很不屑這村莊裏的人,說著還指了指被劃開兩半的書,可以看出它並不是隨意破壞書,而是將書中的內容分開來。

看著寥寥無幾的幾頁“傳記”,安格裏感到奇怪,如果那人要寫本傳記,為何要把書弄的這麽厚。厚重的書本仿佛在提醒安格裏,那人是有意為之的,而且安格裏隱約中還感覺到是那人對自己的幫助,那一瞬間安格裏又想起了那人對自己說的話,難道他真的能看透未來?

“既然是傳記,書又為什麽這麽厚重,我知道這是同一本書,因為書完全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,就連紙張的腐敗程度都一致;這幾個符號為什麽會出現在地圖上,而且為何這幾個符合與你額頭上的符號如此相似;最後一點,為什麽只有我和你能看到書中內容?這一切太巧合了,感覺就像是他一早就知道有這麽一天。”壓下心頭的疑惑,安格裏一連問了白雪數個問題,她在心裏有種不安,但自己又說不上來。

“你問這麽多,我怎麽回答過來!”白雪看著自己眼前的地圖有些蒙圈。

“知道多少說多少!”安格裏說著撿起“村史”那半冊,翻開一面指著裏面的某個符號,眼神示意白雪繼續說道。

“你這外來凡人哪懂這麽多!書上有法術的加成,不然到現在早成塵埃了,而為什麽只有我們能看到書中的內容,是源於我們習的功法,是前主人偉大的功。。。就是你知道的。至於這幾個符號其實沒有特定的意義,它可以是一個人,一件物件,又或許某件事情,不過照目前來看,這符號似乎是指某個地方,例如這個符號代表著我們所處的地方。”白雪整理了思緒後回答安格裏的問題,並對安格裏指著的陌生符號解惑。

“那這些與我們額頭上相似的符號又怎麽解釋?”說道這裏白雪還沒有完全回答安格裏的問題。

“這是這村子圖騰改變的過程,所以你才會覺得相似,而這些符號就是周邊的勢力分布!”白雪說著臉上滿是不情願的神情。

“原來如此,那是不是說明這些人就是你前主人的後族?”安格裏聽後研究著地圖隨口問道。

“放屁!那些人就是強盜!”白雪說著激動起來,憤怒的神情嚇到了安格裏肩上的毛團,使之顫抖微縮。

“我們的下一站!綠洲基地!”安格裏指著地圖上的淡藍色水滴團說道。

安格裏對白雪的事就是隨口一問,它願意講她便聽。在白雪憤怒的期間,安格裏已經將所得的資訊結合,知道了她們的前方是一片汪洋根本沒有任何基地,但往回走的話到時有一個基地,那裏應該有更多的資訊,北。。。或許那個北字不是指方向,而是指基地名稱。

至於那個地圖上的問號,應該是繪畫著沒有探索的地方,所以才畫上問號。如是想著安格裏便向屍群傳遞了訊息,白雪看著安格裏興奮的模樣,閉上了嘴巴,擡頭望向天空,又恢覆了冷漠的面孔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一心二意的下場就是不能做好兩件事!抱歉鴿了這麽久,其實我也不想的,剛剛適應新工作的交接,才能利用假期碼字與捉蟲。前段時間太痛苦了,每天只能碼個三、四百字,快要將我折磨死了,有時候是有時間沒靈感,整個人想的都是工作的事,腦子裏混亂的很,有時候則相反,明明想碼字,卻沒時間與精力,不知道有沒有小天使感受過這樣的經歷呢?不過總的來說,我適應了新工作,小路又回來碼字了,雖然慢了一點,但我盡力保持每天更新。

還有一件事要說,關於捉蟲的事情,現在改為完卷後的一個星期捉蟲(期間不更新),其餘時間不捉蟲,只碼字哦。

讓關註我的小天使們擔心了,送這章頭十名留言的小天使紅包一個,踴躍留言哦!嗯~沒了,晚安好夢!

☆、綠洲基地1

離安格裏宣布下一個目標地已經過去了兩天,往回走經過那些她破壞過的基地和城市,收獲了一大批新的喪屍大軍。看著良莠不齊的喪屍大軍,一個想法在她腦中轉瞬即逝,或許先建立一個喪屍基地能更快的去稱霸世界,但現在的首要事情是先找到光元素。

壓下心頭所想,安格裏一行人離開了這座城市,雲層上空一個白色的機械眼如影隨形的跟在隊伍後方,日夜交替,不斷有喪屍加入安格裏的隊伍,喪屍隊伍逐漸壯大。

晨曦的陽光照在枯枝上,涼涼秋風卷起地上的枯葉,這天秋高氣爽,本該享受末日後第一個收獲日的綠洲基地,迎來了自基地成立以來規模最大的喪屍圍城,基地的生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。

綠洲基地的所有領頭人圍坐在一個會議室裏,所有人都沈默不語臉色暗沈,有人發慌,有人恐懼,有人心急如焚,會議室裏彌漫著壓抑的氣氛。

“找大家來是商量對策,不是在這裏沈默靜坐,浪費時間。金銘你先說有什麽解決方案,平時就數你最多話了。”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打破了沈默,他按壓著脹的發疼的太陽穴,有些心慌意亂的說道。

“我一個後勤部的人,能給你什麽建議,你還是問問前線的劉部長吧,或許他有什麽好的建議給你!”名為金銘的青年,眼珠一溜話鋒一轉,撥了撥前額的黑色碎發,直接把問題拋給另一個人,從他放松的語氣來看,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。

“前線部隊確實收到了情報,有大批喪屍往基地這邊來,但現在還不能統計出確實的數字;最後一次聯系前線探查部隊的時間是昨天晚上,之後探查部隊便沒有再傳來消息過來,所以我懷疑。。。”名為劉國強的男子身穿破舊綠色軍裝,一臉沈重的述說著他所知道的資訊。

“那附近的探查小隊呢?”劉國強一旁身穿黑色西裝的短發女人冷靜的詢問道。

“。。。也。。。一樣。。。了無音訊了!”劉國強用沙啞的聲音哽咽的說道,似乎不願說出這事實。

“。。。”短發女人聽後臉色更沈了,不再追問劉國強,精致的臉上出現了憂愁,不知是擔心再繼續追問劉國強會刺激到他情緒,還是擔心喪屍圍城的情況比他們所得的情報更嚴重。

“宋希希你那是什麽表情,難道你害怕了?要是害怕就滾回你的新生基地去。”一個金發的少年嬉笑著臉說道,也不管他那不認真的語氣會惹來多少人的白眼與厭惡。

“金笠快別說這些喪氣話了,你就不許他們是撤退的太匆忙,沒有時間帶通訊設備!”坐在劉國強對面的一個長發少女想要調和氣氛、停止爭議便打斷金笠的話,順便安慰了劉國強一句,殊不知她的話讓劉國強臉上的思慮變得更深。

“蘇安藍你少在那裏裝好人,我們幾個大基地亂作一團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?這樣你背後的種子基地就能躋身大基地行列了,對吧!”名為金笠的金發少年毫不顧忌的說出了蘇安藍心中所想,他完全不理會蘇安藍臉上的難堪與厭惡之色。

“你。。。不識好歹!”蘇安藍漲紅著臉,完美的面具上出現了一絲裂痕,粉唇白齒吐出幾字。

“大家不必顧慮我的心情,我心裏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,我敬重他們,他們的犧牲是換來這綠洲基地居民生存的根基,我們現在該著急的是如何解決這次的喪屍圍城。”劉國強激動的話語暫時打斷了幾人的紛爭,只見他滄桑的臉上留下了兩行不甘的淚水。他在心裏暗自發誓,總有一天,他要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只喪屍。

“劉部長,我知道你視士兵如親兄弟,這種痛苦我能理解,所以我希望基地的各政派能先停止爭鬥,一致對敵,正視這次的喪屍圍城,因為這次的喪屍圍城十分特別與龐大。”最初開口說話的男人馮眀輝,打破了眾人的爭議,他用真摯的目光掃過在座的眾人,看的在座的眾人有些不自在,有的人甚至閃躲,避開他的目光。

綠洲基地自成立以來政見就一直不合,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基地的地理位置處於所有大基地的正中央,周圍的大基地一直想把綠洲基地吞並。

在各方勢力的幹擾下,綠洲基地一直沒有領頭人,這也讓群龍無首的綠洲基地對於這次特殊的喪屍圍城,顯得有些驚慌失措。會議還在進行著,自馮明輝說出那句話後,安靜的會議室裏傳出了熱切的爭議聲。

“這就是你這次聚集我們的原因吧!說了這麽久,你一直沒有說重點,現在是不是應該透露一下,你收到的情報,來自朝陽基地的朋友!”一直沈默不語的金銘此時一臉嚴肅的說道,隨著他話音剛落,剛剛在爭吵的幾人都停下來,像是約定好似的看向坐在高位的馮明輝,他們的臉上均是質問的神情。

“我還以為這裏只有我一只狐貍,原來這裏是一個狐貍窩!”馮眀輝被人這樣盯著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,隨後往桌子中間放置一個黑色的漏鬥形機器,黑色的金屬外層上印著一個紅色的太陽標志。

在馮明輝放置那漏鬥形機器的時間裏,會議室的一眾小嘍啰交頭接耳的小聲討論著,而各大基地的代表則沈默的看著馮明輝搗鼓那黑色的漏鬥形機器。

“也就是你們朝陽基地有這心思與資源做這些小玩意,看看這上面的基地標志多精致,別的基地別說設備了,就是能不能吃飽還是個問題。”一位紅發青年看著那黑色漏鬥形機器,眼裏流露出羨慕的眼光和旁邊的藍發青年小聲說道。

“我說你就別在這酸了,要是你真這麽喜歡朝陽基地,當初又怎麽會加入北明基地啊!”藍發青年聽後有些哭笑不得,他掩嘴小聲說道,眼底的不屑被掩飾的很好。

“去,我們北明基地可是掌握了大部分的種植地,在那裏天天能吃飽飯,而且基地裏的都是美女帥哥,我那裏舍得跳槽啊!”紅發青年一聽便來精神,他借此機會向藍發青年宣示著自己基地的好,眼角流露出驕傲的神情。

“我看你,明明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,也不知道是誰的求愛告白被人傳的沸沸揚揚,幾乎每個基地都知道!”藍發青年說著掩嘴笑了起來,他抖動的聲響讓旁邊的短發少女好奇的看了一眼。

“一邊去!這都是陳年舊事了!”紅發青年被人說中了糗事,紅著臉有些微怒,他推了一把藍發青年,使之撞在了隔壁的短發少女肩上。

“不過說來也奇怪,明明叫北明基地,卻位於南方地段,你們基地的創始人是怎麽想出來的?”短發少女一直有聽他們的對話,為了不讓氣氛尷尬,只好出言轉移話題說道。

“我們基地改什麽名字要你來管?你還是想想你們基地那破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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